气氛压抑得随时要爆发。

不光是或彦，就连西王母与凌天的眼底都充满疑惑。

只不过认识墨染太多年，惊讶归惊讶，疑惑归疑惑，但是不会真的去怀疑他什么，甚至站在墨染的立场，这样的处理才是最好的方式。

特别是凌天。

在见过几万年之前墨染的模样，再与现在一对比，根本就是病态的模样。

他巴不得墨染断了念想才好。

毕竟越和妖娆牵扯过多，他已经变得越不像自己了。

凌天皱起了好看的眉，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西王母。

虽然说是那么说，可他也不是不知道那种见而不得的念想，像是一个空虚的无底洞，让人的理智不断崩溃。

就像他在见到西王母之前一味的念想，一味的期盼，一味的努力一样。

所以，到最后，只剩下一阵叹气。

“难道就因为妖娆是魔！所以就不是他的徒弟了么！”煦笑眼底眸光已经冰冷至极，仿佛蕴藏着冰封万里的冰天雪地之景。

在经久的空寂之后，再次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低吼。

“既然已经见到妖娆，以他的能力别说不能带她回来！从妖娆被仙界所指的时候，他就没有出过面！”煦笑压抑不住的怒气接二连三的爆发，像是一个宣泄口，开始了就无法停止！

蓦地，他声音一顿，神色难掩的愧疚让他的眉头压得更低。

“呵 .... 也是我。”煦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嘴角有些苦涩，“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他，不该离开妖娆身边！他墨染保不了她！我青丘，即便她是魔，也一定保她不受这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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