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眸底沉了沉，忽然惊觉起了这件事早在她不层关心的时间里，就已经埋下了邪恶的种子。

妄她自负一直认为自己为了凡界做了好事，而且还将贤锦指点到如今这样。

贤锦瞥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底的疑惑，淡淡笑了声，“你肯定想着历史记载的怎么会有错......那不过是写给你看的罢了......”

她忽然轻笑出声，笑得苍凉，听得妖娆背脊发麻。

难不成，她从那个时候就与锦烟或是瑶光有勾结？

不对，那时锦烟和瑶光怎么会知道她认识贤锦？！

妖娆眉头凝得更甚，像是有千年化不开的愁。

“哈哈哈......妄你自以为聪明.....”贤锦看着她不解的模样很是解气，笑得开怀，完全没有清雅的形象，让人不寒而栗。

妖娆咬着下唇，看着她这样眸底的几经变幻，终于深吐了口气，一瞬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既然如此，我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自己都不认为我还能活着走出这座仙牢。”妖娆话语一顿，然后又继续道，“在我临终之前，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最愧疚的人，就应该是你和你怀天，就算满足我一个心愿，也算是让我死不瞑目，为我解惑何妨。”

她说完，眼底再次浸满了空洞，已经有些死意。

贤锦看着她的模样，唇角的笑意再起，“不错！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要你九泉之下都对当初将碧水镯交给我母后心存愧疚，我要让你永生永世在愧疚的阴影中不断的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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