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妖娆的脸颊有些泛红，话也多了起来。

“师父，你说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像是我就是千古罪人一样，我明明没有杀罗烟，就算她们心知肚明，可是也不帮我说话......”夜风吹得妖娆脸颊凉了些，想起了白天的事，然后憋憋嘴。

墨染抬了眸子看她，见她面上微醺，却没有醉意，知她不过是感慨两句。

虽然她表面不说，但是心底总是介意的。

特别是上一次在凡界的时候她说她杀了人的时候，那种惊恐，像是自己做了千古的错事一般。

不知为什么，她对人命这类的东西看得比别的神仙或许是凡人要看得重许多。

这应该也是她的优点。

“师父，你说，这个吃人的世界，到底要走到多强，才不会被人欺负。”她一个问题问了似乎也没想要结果，又微醺的看他，继续下一个问题。

吃人的世界？

墨染微微一愣，也不知她怎么总结出了这一点，或许是怎么想到了这个词。

只是他头一次知道，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无忧无虑。

墨染微微蹙了眉，盯着她的双眸，却只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真切，以及.....一丝难过。

就像她的话，她难过着自己不能变强似的。

墨染的心脏突然一瞬间的被揪紧。

他寻思着她的湖哈，多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三界的位置是多强。

若在旁人谈论起来，定是说他无拘无束，称霸一方。

只是，看着她那张小脸，他突然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只要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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