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一路走着来的，倒也算休息了。”妖娆答着，朝她举了举手中还没啃完的苹果。

书阁中没有水果，她定是从前殿过来，这苹果没啃完，证明确实没等许久。

于是司命了然的点点头，“最近几日公务实在太多了，我都快分身乏术了，你别介怪。”

“哪能。”妖娆笑道，于是又疑惑道，“贤锦还没过来？”

司命叹了口气，将桌上一边收拾好，一边回着话。

“哪里有这么快，虽然贤锦那边自愿报了司命辅佐，但是还得层层批上去，这事等到决定下来，估摸着至少还得三五日的。”

妖娆点点头，心知原来是这样。

没办法，她一向对仙界官职之类的不大关心，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对了，你说你走着来的怎么回事？不是有听云么。”司命手指轻点，桌案上杂乱无章的书籍们通通像受了指示一般得自动合上，然后一本本乖乖地回归到她身后一整面墙大的书架上。

无论看多少次，妖娆依然觉得神奇，就像是看一道风景一般。

还没回答，司命将书归位之后又盯着她，神识一探，口中自言自语，“嗯...确实风／尘／味挺重的。”

妖娆听得一抽，虽然知道她这个风／尘／味是指她自己风尘仆仆的意思，只是听上去依旧别扭。

“这个...说来话长......”妖娆的思绪从墨染跳到了听云身上，话到嘴边只剩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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