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凌止与谭相国碰面后,了解情况后,谭相国摇头,低叹道:“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越老脑子越不好使用了,过于自信、过于高估。”
“你也不必自责,晨妃娘娘太过于理性化,忠于内心,她的坚持与执着,这种品性,很难得。对了,晨妃娘娘的称呼为何不叫晨太妃?”恭凌止倒是欣赏晨妃的为人。
“这冷宫之内,晨妃似乎成了她的代名词,一下子改为太妃称号还有点不习惯,估计晨妃也不在意这种虚无缥缈称呼。”
恭凌止一想,名号对于晨妃无关痛痒,应该是无碍的,符合她的个性。
恭凌止思索后,叹道:“再从长计议吧。”
谭相国和他告辞后坐上马车。
他倆的关系非常微妙,是王与臣的关系、还是丈人与女婿的关系,晚辈与长辈,尊卑没拧清。如果是以往,井水不犯河水都孤傲着。
如今是在同一条船上,也不讲究身份有别。
谭相国是在担心性命之忧,恭凌止也在担心,更重要的是为了给兄长一家讨回公道。
只是世俗复杂,恭凌止权谋之术和兄长不在一条线上,感觉要学的还很多。
他在现代曾看过一部叫什么榜的书,里面讲着梁帝深谙权谋之术,先用用誉王牵制太子,又用靖王牵制誉王。重要职位上既不用太子的人,也不用誉王的人,自己的皇位做得稳稳的。
虽然朝廷乌烟瘴气,但是国家总体治理的还是不错的。
封建社会就是那样,用“牵制”、制衡,来实现统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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