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审讯室。

杜海被打的鼻青脸肿，摸着额头上的伤口，再看了眼坐在对面一脸冷酷无情的男人，觉得身上的伤更疼了。

他严重觉得这个正直的警察打他像是在公报私仇。

但他偏偏还没有证据。

事实是，梁晋就是在公报私仇，在小美人泪汪汪扑到他怀里的时候，虽然他知道是在演戏，但挡不住他控制不住的心疼。

大手随意的捏捏，“嘎巴嘎巴”响起的骨节摩擦声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响起，引得满脸伤的杜海有打了个哆嗦。

看着男人无聊幼稚的行为，钟茵翻了个白眼给他看，却是得到了一个无辜的眼神，猛男撒娇让她有点享受不起，只能咳嗽两声，严肃的问道，“杜海，你是否承认组织非法卖卵？”

杜海看了眼沉默看他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你是怎么联系到这些卖卵女孩的？”

“在学校卫生间里贴小广告，要不然就去学生的八卦群里、贴吧论坛里发布高薪招聘，”杜海回忆着，“等上钩了，就让刘静作为受益人的名义和她们说好处。”

“都是些学生，要不然就是缺钱的，一听到能赚一万元，都心动了。”

“然后我就开着面包车接她们来打针，十五天以后做手术，把钱给她们。”

钟茵冷着脸，“你有和她们说，卖卵可能导致细菌感染、引发并发症甚至终身不孕吗？！”

杜海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我怎么可能和她们说这些，会把人都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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