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谷弄来了文件，有着艾琳签名印上了红色印章的那些。她又取来了上好的羽毛笔和毛笔，以及龙血墨水：

“请在这里签字。”

“唔……”

埃莉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但还是鼓了鼓脸走上前，踮着脚尖开始签名。

江涵猜测大概是因为她全名有差不多一百二十多个字母的原因，她才不愿意签字签全名。

——伟大魔女的趣闻中，埃莉诺讨厌签全名的程度比萝娅还高。

这种比赛需要签全名，魔女认为全名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

不过还是那句话，魔女们说的算。世界意志一直认为‘第一个正式名字’才算是‘真名/全名’，而魔女则认为‘魔女自己认可且记录在魔女机关的名字’才算是真名或全名，哪怕一个魔女把名字改成鳗鱼烧，那‘鳗鱼烧’也应该是她的真名。

而结局一如既往是魔女赢，世界意志是需要魔女们引导走上正途的这件事，无论是安洁还是艾琳都很乐于帮助。

“能给我换支钢笔吗？”

江涵询问道，鼓了下脸。

她不习惯用欧洲魔女的羽毛笔，也不习惯用亚洲魔女喜欢的毛笔，更为钟情于现代生产出来的钢笔。不过说句实话，即使是钢笔她用的也不算太习惯，但是相比前两者来说已经好不少了。

“现代魔女哈？”

陈丽谷笑了声，推了推头上的小黄帽，然后就给江涵换了支钢笔，不过更像是木制品。

在95年的末尾时间，艾琳的工厂生产出来了这种‘厚实木头做的钢笔’，原因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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