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格来说，老头子是死过一次的人，否则我怎么能离开他传承到你身上？所以哪怕他因莫大机缘，死而复生了。”

“可他的神魂总归是不完善了，所以他根本无法修炼念力，而无法修炼念力的人，是不可能触摸到神道规则，更不可能承受天劫。”

“所以他终其一生最高的修为境界，只能是至尊境。”小灵娓娓道来，让白夜听得很不是滋味。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恢复晚上神魂？”白夜不甘心的追问道。

“不能，因为我已经传承到你身上，在我和你融合时候，我就是你神魂的一部分，所以我原本也是老头子神魂的一部分，少了我他永远不能完善自己的神魂。”

“而且，作为白氏一族的传承灵体，我是不能逆传承的，只能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因此我也回不到老头子身上。”小灵明明白白的说道。

白夜：“……”

“小夜儿，你也别想太多，老头子能死而复活，这本就是天大的机缘，至尊境的寿元也很长，这对于他来说都是剑道的日子了。”

“再说了，如果我当时不传承到你身上，我就会死，我可等不到老头子复活的那一天，白氏的真传也会就此断绝。”怕白夜心里有负担，小灵又仔细的说明了其中的要害。

“我明白。”白夜轻叹一声的应道，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但也知道事已至此，一切无可逆回。

“夜儿？夜儿……”一旁的秦般因为白夜的“失神”，在叫了她半天没回应后，差点没急死，所幸白夜“回神”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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