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是万培。

她划开手机，接通电话。

“少夫人，姜家拒收送过去的东西，还把我打伤了。”

电话那头传来万培的抽气声，护士真拿着碘酒给他的脸消毒。

“没关系，你人没怎么样吧。”

杨立芳嘴角微微扬起，关切问他。

“没事没事，就是一些小擦伤，无碍的。但是少夫人，不是说姜家很穷吗？我看姜家住的房子还不错，那小别墅建得跟大城市的差不多，姜家人穿着打扮挺好的，像个小富之家。”

万培说道。

杨立芳只是叫人关注姜家的动静，至于姜家是如何富起来的并不清楚。

姜外公去卖人参的时候是偷偷摸摸去的，姜颜买东西还钱就更加隐蔽了，杨立芳安排的人也只是粗略地监视个大概，没有细细探查。

“是么，可能是老太太可怜他们，暗中给的补偿吧。”

杨立芳手指头攥得有点紧，语气有些冷。

话里虽然说的是钟文曼，但是她更倾向于是宋仲孝偷偷给的。

毕竟姜家都是一群泥腿子，听万培的描述，姜家要是有这样的能力，还用得着赤贫几十年？

“既然东西没收，伤口收拾好了就回来吧。”

杨立芳淡淡地说道。

挂断电话，她手机随手扔到了松软的香槟色床榻上。

“真是不知好歹。”

杨立芳跟着倒在床榻上，喃喃一声，“这样更好了。”

闭着眼冥想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有点褶皱的长裙，握住手机走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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