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机蹲下身，笑着问：“我看你这姑娘骨骼惊奇，是练武的好材料。我老了，想找个人继承衣钵，将我的一生本领传承下去，这个理由够不够？”

“老头，我才不信。你还是说实话吧。我知道自己身体赢弱，别说有天赋，就连基本的身体素质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练武奇才。”

戎机脑壳疼，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好骗。他哪里知道姜若惜虽然只是五岁，可却有着正常成人的智商。总是被人欺负，让姜若惜的心筑起一道防线，没人能轻易靠近。

戎机说话半真半假：“孩子，我和你父亲有仇。我已经观察多时，你这孩子不得他喜欢，而且你心里对他也有恨。我收了你，就算是收服他的孩子，以后你学有所成，那长脸的人是我不是他，那多讽刺。我看出来了，你对皇后的小男娃有心思，你就不想代替你姐姐站在他身边？”

姜若惜觉得这老头虽然没几句真话，但却总是能将话说到她心坎里，她怪心动的。

姜若惜这人想象力丰富：“老头，就这么简单？你不会准备养成之后，派我刺杀我父亲之类的吧？”

“自然不会，我不会逼你做任何有违你良心的事情，我可以对天发誓。”

姜若惜阻止戎机的立誓，她说：“立誓没用的，不然这世间的坏人怎么都还活得好好的。要我当你的徒弟，很简单，立字据吧。拿到实质性的东西，我比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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