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之前订的首饰有没有好。”蓝玫瑰把她的小心思瞧的一清二楚,勉强笑道。
“要是不好的话就让他们重新做,玫瑰啊,妈妈跟你说别指望那些臭男人会真的和你过日子,他们不过是花言巧语想骗你的钱,你可千万不能再上当了。”
蓝玫瑰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妈妈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及至转过身往外走时只听后面传来其他姐妹的嗤笑声:“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自然比我们更明白这个道理。”
“就是,一个妓女还幻想着从良?真是笑话。”
时值十月中旬的天气,晚秋微凉,才走出玉香楼的大门一阵大风迎面刮过来,蓝玫瑰感觉一阵冷意自四肢百骸涌上心头,杏秀伸手替她束起了风帽:“姑娘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她们不过是嫉妒罢了。”
“她们说的对。”蓝玫瑰平静地看着远方,“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杏秀看着她的神情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扶着她慢慢往前走,到了前面的拐角处行人渐渐稀少,旁边有一个书生摆着小摊在卖字画,蓝玫瑰走过他身边时无意一瞟,整个人霎时怔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
杏秀觉出她的异样,忙问:“怎么了姑娘?”
“没什么。”蓝玫瑰回过神来,抬手将风帽束紧了点,“我们走吧。”
走了没多久,她转身道:“杏秀,你回去把那个书生所有的字画全都买下来。”
杏秀吃了一惊:“姑娘你要那么多字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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