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菀弯眼笑,专程为她耍一遍剑,目的是不是让她擦汗啊,他刚刚也可以要求的啊。
掏出帕子往他额头上贴。
男人目光灼灼的,从她如墨的眼仁里看他的倒影:“你的帕子好香,浸了什么香料在上面。”捏着帕子放到鼻子下嗅。
又觉得不是这个味儿。
“什么香料都没浸,你闻的是我戴的香包。”徐氏昨儿悄悄给了她个香包,说是很贵重的香料,男人闻了会欲罢不能。
自己就是用此物,把言致远给迷的神魂颠倒的。
言菀以为是迷香,闻了才知道是麝香。
这东西不能经常佩戴,容易导致不孕不育。
徐氏先天不足,怀孕几率约等于零,又时常佩戴此物,要能生才有鬼了。
本想提醒,后来还是没开口。
倒不是怕在徐氏跟前暴露医术,而是不知道如何言说。
再者,如果徐氏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肯定会很痛苦。
毕竟是她的长辈,再如何做作,她也不忍心让其伤心难过。
言菀为高胜颐擦过汗,将帕子拢到袖袍里装好。
正要将手伸进手笼捂。
被高胜颐一把捉住了,粗糙燥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的细滑白嫩的手背:“脚好些了么?今日能否出远门?”
“好差不多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神秘的说:“回头你就知道了。”
言菀一再追问,男人守口如瓶,只提示是惊喜。
徐氏避在一旁的墙后看着,觉着自己闺女对付男人比她这个做娘的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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