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还想先开口，没想到方婉茜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一脸内疚。

“方经理，我没事……”林澄音怔愣着回答。

“今天的头条新闻，你看了吧？”方婉茜抬头盯着她，眼神有些犀利，像是在传递什么特殊的讯息，“一晚之间，博源公司破产，这么大的公司，说没就没了！”

“方经理，你想说什么？”林澄音怀疑方婉茜昨晚就看穿了厉北战的身份，现在这些话，不过是在试探他们的关系。

可是对方婉茜来说，试探什么的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可以确定林澄音和厉北战的特姝关系，这个女人惹不起。

见林澄音有些紧张，方婉茜马上露出为难：“我的意思是，博源公司也破产了，你之前的方案……恐怕暂时也没有用了。不过这个方案不错，不要放弃，也许会有再次派上用场的时候。”

方婉茜没有提起厉北战的事，只是公事公谈，甚至还安慰林澄音。

本以为方婉茜会有很多问题追问，没想到她竟然只字不提，让林澄音的准备都变成了多余。

林澄音点点头，这个时候，她哪儿还有心情去关心方案的事。

方婉茜没有公开她和厉北战的关系，已经丢掉了心里的大石。

“对了，”方婉茜顿了顿，犹豫道，“昨晚总裁为了救你，伤得不轻，现在还在医院。”

“伤得不起？”林澄音想起唐言蹊的短信。

当时她还以为唐言蹊没什么大碍，现在想来，恐怕都是他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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