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血腥味，莿激着林澄音的神经。

她不知道刚才从水里冒出的是什么人，刚才郁凯恩还被拖进了水里……

看着那逐渐蔓延开的红铯，林澄音的心跳快要冲破月匈口。

“哗——”船边再次响起水声，穿着潜水服、带着面罩的人，再次出现。

“你是什么人！”林澄音惊叫道。

来人取下面罩，随手丢在船上：“丫头，是我！”

看清来人是厉北战，林澄音的心情并没有好受几分，反而像是在一瞬间被无数尖利的石子卡住了喉咙。

“你怎么会来？”

厉北战爬上船，将林澄音的手腕松绑。

“郁凯恩在别墅外把你带走，被监控拍到了，有人通知了我，”厉北战深吸口气，马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怎么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林澄音摇了摇头，猛然想到水面上的血迹，“刚才你……”

厉北战松开她的怀抱，那双眼睛仿佛可以说话，一点点坐实林澄音的猜测。

“你杀了郁凯恩？”

尽管整个海面上只有他们，林澄音依然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仿佛怕被人听见。

“没事了，回去吧。”厉北战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回答。

林澄音更是心里一紧，从后紧紧将他抱住。

她不忍心再追问，怕知道地越多，越是无法安宁。

厉北战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看起来像是没事似的，划着船桨朝着岸边飘去。

林澄音不敢回头，一想到水面上的血迹，就让她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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