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音喜欢这样的他，更欣慰能重新寻回他的笑。

厉北战察觉到她在打量自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想把手收走。

林澄音连忙握住他的手掌，眼里有无数的疑问，像是在等着他的答案。

“你和云黛梦在一起了吗？”憋了这么久，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些天来，无论是清醒还是梦里，这件事都紧缠饶着她。

厉北战怔愣地看着她，好一会才开口道：“你在意吗？”

她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我在意，很在意，可是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干涉你的事……”

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和厉北战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哪怕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还未彻底相信，林澄音想不到她还有什么资格追问他和云黛梦的关系。

厉北战的心一阵痛，回忆狠狠地腐蚀着心脏，像虫一样狠狠吞噬：“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们的关系，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林澄音低下头，眼泪无声地落下，滴在手背上，绽开剔透的晶莹。

如果不是她的欺骗，厉北战可以想象，他们现在会有多么幸福。

可惜，谎言毁了所有……

毁了他们的未来，毁了他的信任，更毁了他的尊严……

厉北战别开头，不去看她流泪的样子，起身去了书房。

林澄音的痛苦化作眼泪，在空荡的房里，无声地宣呭。

厉北战将书房锁了起来，胸腔挤压著无形的力量，让他暴躁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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