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个从齐王府离开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回招摇山，本以为长歌上次来了凡世之后对凡世的新鲜感已经退去了，没想到再次来还是同样的好奇。

司渊问她为什么还这么好奇。

长歌之道：“人类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你看从前街边的饺子八个一碗，现在十个一碗。这不就说明进步了吗？”

也罢，看她很开心，司渊也就没有提出要回招摇山。

陪她在凡世间游历，四处看热闹。

左右他们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东西，从齐王府离开的时候月绯城又给了他们一些银子。

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宗旨，司渊顺理成章的收下了。后来司渊才感叹，幸好他把钱收下了，小徒弟是个吃货，零嘴瓜子果干，看到什么好吃的总想要尝一尝，当然除了冰糖葫芦，而且还提都不能提。

而长歌本人最乐意的便是拉着司渊去街上溜达，因为她知道溜达溜达就有吃的了。只要她看着一样东西目不转睛，司渊就会立刻会意问她想不想吃。

司渊要是不会意，她就会指着那东西说：“师父，那东西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吃，我们不买对不对？”

买还是不买，这的确是个问题。

司渊要是再不会意，她就站在卖东西的跟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就是不动。

司渊是回回妥协，只能提醒她少吃一点，别撑坏肚子了。

后来长歌发现这招很好用，简直屡试不爽，就更加乐意拉司渊去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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