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晚宴开始。

不算正式晚宴，但依旧极精致。

贺毅看着灯光、素质极高的服务员，以及王子公主们，更好奇的是褚尽染现在怎样？

不过，看她样子挺好，有王子护着，哪怕是风流王子，至少不坏。

贺毅也没什么资格多问，有这运气混进来，就老实呆着，甭给褚尽染丢脸。

褚尽染也是混进来的，没什么事，难得和老同学聊聊。

贺毅小心的问：“你在上学吗？”

褚尽染说：“我在家自学。”

贺毅突然吓的不敢吭声。

岑媛看他，猜测：“褚褚自学很恐怖了？”

贺毅像是想起很久以前的噩梦：“那当然，学校教的有什么可怕？自学的都是狠人。”

亨利蓝汪汪的眼睛看着Rita，他挺喜欢听这些。

贺毅喝着开胃酒，继续说：“我上高一的时候还挺渣，虽然现在也是学渣。有一回，真的被学神吓惨了。后来，褚尽染记得吗，我问你题，你讲的可细心了。一转头，又背书去了。我觉得特不好意思，慢慢就学上来了。”

岑媛明白了：“你是被学神激励的小学渣，如今也成博士了？”

蛮有成就感是这意思吗？

贺毅说：“学神刺激的不止我一个。后来网上不是有晒的？我当初没拍。褚尽染人真温柔善良呢。”

岑媛突然想，过几年将褚尽染的同学聚到一块，谈谈成就中褚尽染贡献占的比例？

褚尽染端庄大方：“同学不是互相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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