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国洋一家都愣住，好像才知道不是开玩笑而是动真格的。

老太太忘了哭。

褚国海只觉得冷。莫非他们觉得染染这么大的事儿、不算事儿？只有他们的公司才是事儿？

褚国海当然知道，他转让股票意味着对自家的不信任。

褚国洋怒气冲冲：“你知道在说什么？”

褚国海更冷静：“公司都交给你不是更好？反正我过去也没管过。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或者说，心里很清楚离不了我？”

褚尽染很想加四个字：跪下、求我。

褚国洋质问：“你为什么转让股票？”

褚国海两个字：“乐意。”

褚国洋逼问：“要钱做什么？”

褚尽染代答：“干你屁事。亲兄弟明算账，我爸把价值四亿多的股票白菜价卖给你，你是恨不能白送，当哥的、也给你儿子做个好榜样。”

老太太喊：“褚国海！你们翅膀硬了！”

褚尽染代答：“这话怎么说的？我爸妈不是自己赚钱、是靠你养到这么大？你硬是压着我爸的翅膀是何居心？难道我爸不是你生的？”

老太太恼羞成怒：“乱说什么？”

褚尽染认真：“去做亲子鉴定！”

宁教授支持：“该做一个。真的假不了。”

褚昇怒：“二叔这么像奶奶。”

褚尽染坚持：“路人都有长得像的。奶奶的态度十分可疑。”

宁教授说褚院长：“死也做个明白鬼。”

老太太真哭：“你又没儿子。”

褚尽染笑了：“闹半天还有重男轻女在里边。我爸没儿子所以就不配活着了。他活着的意义都是大伯和大哥，以后是大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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