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时匿突然解约回家了，她以为他终于不走了，那一年，她每天都可以看到他，比任何时候都令她开心。

可有一天，网上突然铺天盖地的全是白酥心消息，那个女孩也选择了和李思同样的方式结束自己，她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气质相似，忧郁相似，是因为她们都患了抑郁症。

时匿得知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一次，他没有哭，也没有干傻事，只是一个人去酒吧喝了很多酒，喝到路都走不稳了，她去接他，半扶半抱的把他拖回家，一路拖一路哭。

她为他难过。

她鼓起勇气问他：“少爷，你很爱她吗？”

也许是醉得不清醒了，他没有回答她。

回去后，把他放在床上，她又问：“少爷，你爱的是真正的李思，还是只要长着李思那张脸也可以？”

她甚至想，如果他说脸也可以，她可以马上为了他去换一张和李思一模一样的脸。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着她的脸，突然吻了上来，吻得她连呼吸都差点断了，浓浓的酒味扑入鼻息，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她已经记不清了，身体传来极致的疼，她咬着牙没有出声。

发泄完后，她拽紧被角，听到他闭着眼睛喊她。

“思思……思思……”

苏晴的眼泪一下子就蹿了出来，她抱着被子裹紧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哭，却又忍不住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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