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耀看着爬满泪水的小脸，心揪在了一起。

呼吸也开始困难，在这空旷的操场上，他竟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怀里的女孩还在无声的哭泣，唐耀下意识的放开了禁锢她的手，同时又往后退了两步。

苏默抬起脸看着他，那张小脸不知是因为刚刚气愤还是因为哭的，整张脸红红的，眼睛里还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

看着眼前梨花落雨的女孩，他的心跳又加快了，身体也开始叫嚣着。

只是这次唐耀忍住了。

“是不是觉得欺负了我你觉得很开心？”苏默问，眼泪抑制不住的又掉了下来，看得唐耀又是一阵难受。

他想说不是的，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亲也亲了，也欺负了，他能说什么？

看他不出声，苏默认为他就是这么想的，心里更加委屈，睁着那双无辜泪眼，无声的控诉着他。

“第一次，你说都不说就吻我，就因为我不赔你西装的钱，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初吻对于女孩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它寄托着多少女孩美好的幻想，它对我们女孩来说有多神圣，这些你都知道吗？”越说苏默越觉得委屈，眼泪也一直没有断过。

初吻？

真的是初吻？

唐耀听她这么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担心。

开心的是她说上一次他们之间的那个吻是她的初吻，担心的是她是不是更恨他了？

答案是肯定的。

“我…”他想说什么，可是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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