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顿听他说到这里,眉头逐渐也松了开来。
威远侯府这几户岂只是燕王府嫡系而已?他们昔年可是被燕王拉着数次死里逃生出来的。
这消息若不假,那自然说明萧淮对婚约的重视。
仔细想起来,也确是有些可疑。
相国寺事件上,按萧淮的脾气,定然不止是让苏言警告韩敏几句而已,但他事后确未再有什么动作。
再者温婵与沈羲这桩,燕王府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传过来——
不管怎么说,温婵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自行去往沈家的,要说沈羲怎么对温婵不敬,这种话对外还真没脸说出口。
萧淮见面时要是说他两句也不意外,但早朝上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足能说明他不打算插手,至少是不过份插手。
既然连他都未有卷进来的意思,他自然没有理由卷进去。
他若卷进去,萧淮不止是可以趁机抓他的把柄,更有理由顺势插进来搅浑水了。
他定眼沉思半晌,站起来:“我去上房走走。”
温婵那边没有新的消息传来,而沈曦则准备着前去赴威远侯世子夫人约的随礼。
正忙到半路,戚九忽然就裹着一身毛毛秋雨回了来。
“好消息!”她两眼亮晶晶地笑道,“韩顿让韩凝带话给了温婵,不知道说的什么,反正那木偶他已经着人拿去烧了。也交代下人再也不许提及这件事。看来是不打算管了。”
沈羲听完也扬了扬唇角。
这么说韩顿还是没有令她失望。倘若他会被温婵牵着鼻子走,那么在张家读的那些书就真是白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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