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了，两人都没急着动，如此一来身后等待的高管也不敢贸然的走进电梯，两人似乎都不急，站在电梯门口的‘禁止吸引’的牌子下面肆无忌惮的抽着烟。

柳董和综合部小霸王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在所有高管准备去其他电梯的时候，钱董突然驾到，皱眉呵斥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当众人让开路看到里面两个抽烟的家伙时，钱玲愣住了，阴沉着脸冷声道。

“你们两个在这里以身作则？”

韩谦连忙扔掉烟头，尴尬的挠了挠头，柳笙歌也把烟头递给了身后的助理，对着钱玲尴尬笑道。

“钱姐教育的是。”

韩谦错愕，钱玲面色没什么变化，柳笙歌有精神分裂的事情在他们的圈子是一个不能说出来的秘密，现在韩谦都不知道柳笙歌是装的，还是脑子真的有问题。

这种人真的不好去用常理去对待啊。

钱玲走进了电梯，柳笙歌笑着说去一楼食堂看看，职员的一切都可以忽视，唯独营养不可忽略，饭菜一定要合理安排，韩谦挠了挠头说去职员电梯。

一瞬间钱玲似乎像是公司的董事长一样。

韩谦和柳笙歌并肩离开，韩谦歪头看着柳笙歌轻声道。

“柳董，你脑子有问题？”

柳笙歌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韩谦，冷哼一声。

“没素质。”

话落大步离开，留下韩谦一头雾水，这不就问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么？咋了这是，柳笙歌去食堂，韩谦去综合部，两人的表现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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