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安琪那副狰狞的面孔，听着她让人心寒的话语，封辰默心脏一阵一阵收缩。

他不能让他的丫头出事！决不能！

“快，让他们停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伸出大掌掐上她瘦弱的脖子。

“把丫头送回来，就现在！快！”

“龙安琪，快叫他们停下来……”

蛊发作得越来越猛烈，封辰默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全身的青色血管都暴突出来，眼睛也变得一遍血红。

“丫头，不用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龙安琪，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杀了你！”

“默，停……我是小语，我是……小语……”

“默，我难受……停、停下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轻，直到，几乎一点气息都没了……

等封辰默清醒过来的时候，顾小语的脸，已经憋成黑血色。

老天！他在做什么？

这是他的丫头！他穷尽一生都要保护的丫头！

“丫头……”

他猛地收回掌中的力道，脸色并不比顾小语好看。

“丫头，怎么是你？醒醒，给我醒过来……”

“默，好好活着……”

顾小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头一歪，最后一点气息，彻底消失了。

这一刻，封辰默才真的清醒了。

他颤抖的双手，拍了拍顾小语那没有血丝的小脸。

“丫头，醒过来，快醒醒……”

但，顾小语完全没有反应，气息也停止。

“不……丫头，给我醒过来……”

封辰默给她按打胸口，人工呼吸……能做的，他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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