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有些发痒,好像有人拿什么东西在跟前拨弄。
眉头一皱,那动作停了下来,听见床上一阵摩挲的动静,一个声音似从高处传来:“相公,你醒了?”
睁眼,是一张素面朝天未染脂粉却格外美艳的脸,他一见,笑了,伸手一把搂住阿浓的腰将她压到身下,从胸腔发出的声音不轻不重:“嗯,醒了。”
她小性捶着他的肩头想让他起来,却见他从她耳侧挑起一绺长发,失笑,原来是这个。
“淘气!”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继而俯身一吻,笑:“起床了。”
阿浓昨夜累着了不想起,抬头便亲了回去,伸出双手撒娇道:“不起,要抱抱。”
长生揉了揉她的头,也不多说话,直接翻身下穿便给阿浓找鞋,却发现没有。
这才意识到昨夜的婚鞋是阿浓为成亲特地幻化的,脑中顿时回忆起昨日那动心不已的赤脚红衣小姑娘。
可现在她是他的妻,他总不能叫他人再见了她这勾人的模样?
伸手摸进被子抓住阿浓的脚,惹得她一个瑟缩却挣脱不了:“痒……”
“你为什么不爱穿鞋?”
阿浓又痒又委屈,抓着他的衣服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真的痒……”
见她一副动情模样,长生一怔,竟有些无师自通的,懂了!
……
一阵腻歪过后又是日晒三竿,阿浓被勒令穿鞋才能出门,却没想到院子里竟是这幅令人哭笑不得的光景。
花鸡的嘴被不知是猴叔还是小锦——当然大概率是识趣的猴叔——用细绳绑了,顺带捆了脚,避免一大早的喔鸣吵醒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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