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姚锡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又瞥了阎战一眼。

阎战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又把手里的枪弄出了几声声响。

姚锡吞了吞口水，脸色惨白地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见我的时候带着帽子和墨镜，我看不清楚她的脸。”

关落忙看了眼木木。

木木忙从包里拿出了好些张照片：“还好我有准备。”

木木将照片递给姚锡：“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是不是照片上的人？”

姚锡接过照片，道：“我说了，她带着帽子和墨镜，我也认不出来。”

姚锡一说完，阎战便冷然瞥了他一眼。

姚锡吓得身子一抖，立马改口：“我……我看看……我看看……”

将手上的照片都看了一遍后，姚锡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道：“好像是……是这个人……”

“好像是？”阎战冷声道，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姚锡立马语气肯定起来：“就是她。”

木木拿过姚锡示意的那张照片看了一眼，顿时仰天翻了个大白眼：“是她啊！我去！我早该猜到是她的，就只有她才能整出这些个幺蛾子来。”

“谁啊？”关落将木木手里的照片拿过来看了一眼，“陆月涵？”

木木点头：“如果是她的话，我一点都不意外。”

关落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录音功能，对姚锡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陆月涵指使你在网上发帖污蔑陈嘉肴和商言。”

姚锡老老实实地重新说了一遍，关落将这段话录了下来，确定无误后，这才将手机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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