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司协的眼底满满都是不相信，“您明明已经策划这么久了，怎么会失败了？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司明辉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暴露了，而且也是我做错了。”

“做错了，什么意思？”司协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司明辉闭上眼睛不愿意多说，只道：“这些年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其实我认为的仇恨都是我强加在沐家人身上的，事实上是因为我的失职，这些年我一直用自己的错误去惩罚别人，自以为是复仇，实际上只是我为了逃避自己的错误，才将责任强加给沐封他们。”

听完司明辉说的一切，司协皱起眉：“您怎么会这么想？”

司明辉叹了口气：“鹿清砚今天过来，把当年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骗我，这些年一直是我在自欺欺人，还把无辜的你拖进了深渊里，是我对不起你啊，司协。”

司协摇着头：“没有，父亲没有对不起我，如果没有您，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尊重您，感谢您，您没有错。”

司明辉叹了口气：“司协，你是个好孩子，感恩又有孝心，是我不配当你的父亲，这些年，我眼底只有仇恨，你也被我培养成了去复仇的刀，都是我对不起你，毁了你一辈子，下辈子如果真的能再见的话，我希望我能成为你的亲生父亲，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您，您这话什么意思？”司协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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