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什么都不知道。”

涯若明的右手布满猩红，一团虚弱的灵魂被他捏在手中来回测探。对于一个只有三重水平的魂修而言，灵魂被抽离体外，已然是宣告死刑。

“别脏了你的手。”

从储物戒中掏出手帕，凌无月有些嫌弃道：“将灵魂放回去吧，还等着她指证凌银华呢。”

按理说，这灵魂抽出体内，基本就是等死了。根本没有回魂的法子。然而涯若明却只是手指一推，就像在甩破布似的，又将赫宁的灵魂推回。

只是她胸口处的血窟窿却补不回去。凌无月无奈，往她嘴里丢了一个止血的药丸。掏出血多止血生肉的药膏堆在赫宁伤口，这才淡淡道：“赫老，您还不准备说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躺在旁边装死的赫余见被看穿，心中大骇，看着涯若明惊恐道：“会长大人，您已经探寻过我的灵魂，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真的只是被衡达骗了而已！”

“衡达让你做害人勾当。你就做了？”

打量着自己干净的手指，涯若明言语满是冷意：“你真的只是被骗了？无辜的？”

赫宁赶紧翻了个身，重重地磕头求饶：“真的！我说的句句属实！衡达老奸巨猾，想掌握天南学园想疯了，我念及多年情分才帮他，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对我！”

这泼脏水的工夫一流。凌无月倒也不反感，扭过头对涯若明说：“看来这来历，只能去找衡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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