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来捉弄你的？”

低头啃上她的肩膀，涯若明沉声，笑的十足威胁：“你说你已有欣悦之人，已有夫妻之实？”

见涯若明的手不规矩，凌无月直摇脑袋。

若是之前，她可能会答应。可是现在，她的心已经凉透了，办这事还不如死了。

“再乱动，就更痛了。”

闷哼一声，涯若明的声音满是隐忍的情欲，似是在忏悔什么：“我后悔放你离开了。早知道你那么不爱惜自己，我当时就该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再圈养起来，让她不敢再伤自己分毫。天知道他听别人亲昵地喊她无月，无月月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只想扯碎他们的声带，灌入哑药。

“大人何须如此？”凌无月冷着一颗心，自嘲道：“好女人多得是，何须咬着我这个，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骨头？”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斗嘴骂自己是狗。涯若明的笑容，更深了。心情竟是好了些。

勾起凌无月的下巴，涯若明舔了舔唇，他倒想看看，自己将那张小嘴堵得严严实实，还能不能说出些自轻的，伤人心的话来？

“唔？唔？”

涯若明的唇，温软粘腻，没来由得令人安心。凌无月的眼泪突然决堤了。身体不断扭动着，想要将他踹开。

“别闹了。”深深的一吻结束，涯若明皱着眉头，似是被打败了的无奈样子：“你和我有生死契，你痛，我也痛。”

“生死契？”

恍惚想起当日的契约，凌无月惊得心都漏跳了一拍。涯若明订下的，竟然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契？那岂不是他的命已经和自己连在了一起？难怪他可以知道自己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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