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小楼下,段保珊抬起头,看着站在上面楼梯口的段保珍。
隔了些距离,今儿日头又有那么点刺眼,段保珊看不清妹妹的神情,但她知道,段保珍很局促。
段保珍说炸就炸的性子,委实不能叫人放心,怕她在宣读圣旨时突然跳起来,段保珊先前就让人把她拘在屋里。
领圣旨的是段保珊,这个炸药桶不在,宣旨的内侍也不会特特寻她。
眼下这个时候,就是各处都把事情办漂亮些,谁也不会故意去寻谁的麻烦。
段保珊太熟悉妹妹了,即便看不清,就那扭扭捏捏的姿态,已经能体现段保珍的心思了。
“外头冷,回屋里说话去。”段保珊沿着楼梯往上走。
段保珍一听她这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当即就忍不住了:“为什么?根本与我们没有干系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去出头?”
段保珊扶着扶手,抿了抿唇,段保珍守在这儿,就是要与她谈一谈的意思。
也是决计不去屋里好言好语的意思。
段保珊不想与她拉拉扯扯,多费那份力气,她站在一台阶之下,刚好能平视比她矮了一点的段保珍的眼睛。
四目相对,段保珊抿着的唇笑了一下,很浅,很快,再开口时,依旧平缓:“那你说说,我在京里还能嫁给谁?”
段保珍倏地愣住了,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事关生死的问题,被段保珊就这么打回来了。
“你、你、你不是说你这辈子就不嫁了吗?”结巴了好一阵,段保珍才把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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