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安慰我？”凤白脸上仍显颓丧，“要是我修为再高些，就不会轻易受伤，就能更好的保护你。”

百里墨殇静静地看着她，须臾后，他黑亮的凤眸中笑意蕴染，勾起嘴角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凤白没少见他笑过，但像今日这般纯粹干净，宛若阳光般的笑容，她确实第一次看到。

没错，这就是她此时的感觉，对他眸中，脸上，嘴角流露出的笑意体会。然，莫名的，她为这种明明看着温暖，澄澈纯粹的笑容还感到心疼。

太真实了，他笑得太真太纯，让她喉咙竟有些发堵。

“是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该在这钻牛角尖。”

嘴角微微牵起，凤白一个没控制住，眼里滚出一棵晶莹。百里墨殇看着她，眸光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下，在她与他视线相接时，他诧异地问，“你……这是又怎么了？”凤白看着他微愣的俊颜，看着他写着问号的双眼，忍不住轻笑出声，“没什么，我好着呢！”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她扶着他的肩膀缓缓站起身。

待百里墨殇有所反应时，只觉脸庞滚烫滚烫的，不用深想，他都能肯定自己的脸这会儿有多红。

小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仅动不动摸他的头，现在……连他的脸都捏，她这是在……调戏他么？

又或者是她的恶趣味？

“我这是睡了一晚上啊！”走到山洞外面，看着微亮的天色，凤白低喃一句，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有做过什么。百里墨殇握拳掩唇轻咳了两声，以缓解自己此刻的不自在，“你先试着调息，看看身体恢复得如何，要是依然感觉不怎么舒服，咱们就待在这山洞等着你身份完全恢复，再出去在林中晃两日。”起身，他走到她身旁，认真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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