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昶身边的小厮是程家送过来的，据说是程彻的本家人。云昶一般不用外人，还是上回程彻见赵亮“不务正业”总是往外跑，怕云公子用人不趁手，这才送过来的。云昶当然不会贴身用着，原本是想着放到外头，等下回程彻过来一并带走，只没想到才用了几天就让林当不喜了。

林当不喜，云昶自然也不会喜欢。妇唱夫随，这可是林当从前经常在他面前耳提面命的原则之一！所以，这个被程彩衣引荐给程彻，后又送给云昶的小厮，只见了云昶一面且还没有看到真容就又被送回了程家。

云昶怎么处置小厮，这不关林当的事。她只管问小犟犟：“又有人给你送吃送喝的了，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可真是不错。”

林当这话里的讥讽之意甚浓，小犟犟嗷呜一声表示抗议，林当不理它继续往下说：“小犟犟你现在既然乐不思蜀，那能不能告诉我林富贵怎么才能清醒过来？”

“嗷呜嗷呜！”“谁乐不思蜀了？”

小犟犟嘴炮还是要打一打的，虽然他也觉得此间乐，不思归。比起枯燥乏味还时时刻刻有危机要它处理的破系统，还不如让蠢驴变成神驴接受万人朝拜。不过这话不用跟林当说，说了她也不理解。——这个时候，小犟犟已经忘了自己这个神驴的称号是谁给她造势得来的。当然，即便是想起来，它也会让自己忘记的。

“你呗！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才让林富贵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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