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盯着扎那，慢慢道：“你不想死，对不对？刚好，我也不想杀人。”

扎那的心头浮起希望来，他下意识地点头：“不杀人，最好。”

“不过，想要活命，就得来交换。”念奴一字一句地道，“你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扎那的心一点点的凉了下去，他嗓子有些干：“你……你要我交换什么？”

念奴一笑，露出了白生生的牙齿，他凑到扎跟前：“你说呢？”

扎那看着念奴的笑容，对方说不杀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有底儿了。念奴这么多年被逼离开海洋诸国，不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么，他的条件必然是和当年有关。他颤声：“其他事情都好说，要岛屿、要人、要财产……我都给你，统统都给你。”

“你已经是我的俘虏了，难道这些东西还需要你送给我么？”念奴冷静地道。

“你到底要什么？”

“你心中清楚，明知故问。”念奴终是失去了耐性，他点醒扎那道，“当年的真相，酋长的至宝，到底是谁拿走的？”

真相……

扎那眼睛都急红了，他喉咙眼儿一鼓一鼓的，嘶哑着声音道：“其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点不可以。”

念奴眼底有冷光，他道：“我只要这个。”

扎那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思考。

念奴也不催促他，也很有耐心地一点点地等着，反正他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么一会。

天色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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