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薄云栝看着他，面无表情，“你除了杀人，还炒的一手好菜，懂电脑程序技术，过目不忘，识人追踪更是军中翘楚，你……曾是军中传奇。”

老欧的笑声在薄云栝的话中，湮灭。

他咬牙瞪着薄云栝，“你懂什么？当厨子能挣几个钱？技术工整日加班一个月累死累活也才几万块钱！过目不忘有什么用？追踪识人都是用不上的垃圾废物……”

“我特马就是个垃圾废物！”

“当年，军中给你留了指导员的职位，让你培养接班人，国家给你养老，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当时怎么说的？”薄云栝睨着他，薄唇抿成一条缝，满是嘲讽。

“你说不能拖累国家。”

老欧咬了咬牙，别开头，“薄云栝，提那些过往有意思吗？落到你手里，你要杀就杀……”

“国有国法，你犯下的罪，死一万次都不够！”

薄云栝深吸一口气，不愿意再说了。

他看了眼汤既明，示意他，把人提回问话室。

“把曹彦的供词拿给他看。”

曹彦是在机场高速上，被江鲤两刀废了手腕的那个毒贩。

老欧亲自调教出来的学生，国际毒贩！

薄云栝说完转身就走。

汤既明愣了一下，“老大，你不是要亲自问话的吗？”

薄云栝脚步顿住，没回头，声音极淡极轻的问了一句话。

“老欧，八年前，缅甸，你在波帕花园度假村挟持了一对母女，还记得吗？母亲三十六岁，女儿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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