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上的棉被没什么温度,想来柳夏夏刚来闹事,男人便很是自觉地走了。
原来的地铺,被男人也一并扔到了床上,厚厚的一卷,目下也是七零八落的样子。
除此以外,男人存在过的痕迹被悉数抹去,叫人一丁点蛛丝马迹也寻不出来。
白姝抚了抚鹦鹉艳丽的羽毛,看着它这般骄傲的样子,问:“你会学着他的声音说话,他是你的主人吧?他去哪儿了?你知道么?”
鹦鹉收起了适才机关枪般的口舌,对着白姝机械的转了转脑袋,扑腾了两下翅膀,忽地飞到了北边的窗户边立住。
白姝一顿,起身循着鹦鹉的踪迹跟了过去,继而迟疑地望向它歪着的脑袋,伸手打开了窗户。
又是一阵扑腾,鹦鹉什么也没交代,朝着外头飞去,正如它来时一般,走亦走得悄无声息。
白姝有片刻的怔愣,在她的印象里,鹦鹉这种圈养的鸟,一般是飞不远的,它既离开,便说明它的主人也在附近。
那个男人...
说聪明好像并不准确,若非要给他一个评价,那便是睿智。
随机应变,是个好战友。
白姝无奈摇头,将戴着面具的男子那轻佻的眼神,尽量从脑子里甩开。
他们的相遇本就是阴差阳错,如今不必说再见,就这么回归两条平行线,似乎也挺好。
至于对方这一招雪中送炭,她记在心里了,除此以外,她对男人的离开,理应释怀和轻松。
再次抚了抚腰间来之不易的玉佩,她决定忘记这段插曲,去厨房给自己做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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