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你，不是我，我又不是妖孽。”

皎月老大不爽，这倒霉一旦开始，真的是没完没了。

“我不是妖孽，我是魔尊的徒弟，我是人类。”

“魔尊的徒弟，人类？”

一道光芒落下，一个虚幻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司沐瑶的面前，缥缈摇晃，身形不稳，但是却看得出来是个姐姐。

“你是谁？也是魔魂吗？”

司沐瑶话刚落，皎月用嘴咬着司沐瑶的衣袖，扯了扯，“主人，这是器灵。”

“器灵？什么是器灵？”

“法器的器灵啊，主人，你怎么这么笨。”皎月气的破口大骂，“还是仙族法器。”

司沐瑶神色一僵，仙族的器灵，那她刚刚说她是魔尊的徒弟，这不是找死吗？

那器灵盯着司沐瑶，眼神如冰。

“我还是仙尊的徒弟。”

司沐瑶连忙指着自己的额头，“你知道七宝琉璃花吗？是仙尊叶离霄的法器，他收我为徒的时候送给我了，不过，我现在在魔域，不能施展给你看。”

不管她是魔尊的徒儿还是仙尊的徒儿，见魔说魔话，见仙说仙话，总成吧？

器灵盯着司沐瑶看了好一会，之所以没有动手，因为感受到她与魔族不同寻常的气息，她身上的确有仙族的气息，不过，也有魔族的气息，而且，还有一股很古老的气息。

器灵对这种气息的感知比魔魂要强，但是正如这个人类说的那般，她的确是个人类。

“你走吧。”

器灵背对着她，见她要消失，司沐瑶连忙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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