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俊杰让于钧心中有丝不舒服:这个人言行举止非常合礼又合理,对人即不卑也不亢,同于钧说笑也同赵子书和赵子平一般无二。他让于钧不舒服的地方在于,赵俊杰在答于钧的话时总是隐隐十分的认真,说话的速度虽然说不上太慢来,但却绝不快:他好似每说一句话都仔细思索过。
于钧知道,赵俊杰对自己有戒心:这个人的城府虽然有了,但却还没有像只老狐狸一样深。
红裳用过晚后同丫头们一起斗牌儿玩:当然是这个时代原就有的牌儿,虽然同现代用得用得有些不同,但其实相差也不是很多——牌也是有着发展历史的,西方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比东方的东西好多少了。至少这个时候的纸牌儿,红裳学了以后感觉玩起来还不错:古人的智慧总是有让人感叹的地方。
玩了一会儿,红裳输了有两百个大钱,她看了看桌面儿的钱数,指着鱼儿笑道:“下次我们玩牌不能带着她,不然我们赢少输多是绝对的。”
侍书大力点头赞同:这鱼儿也太鬼了,精术算又心细的人哪里是来玩牌的,整个儿是来抢钱的。
宵儿和画儿正要说鱼儿两句时,门外的小丫头进来道:“老太太的丫头绿蕉来了,带着行李呢,说是老太太已经把她赏给了太太。”
侍书听得心头火起,把手中的牌儿往桌子上一扔:“赏给我们太太?太太身边定例的人已经足了,再多一个一等的大丫头怎么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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