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寻转个身,没听见,手依旧没有放开。
顾厌之不在乎,你要拉着就拉着,南宫寻等了半天都没见她在去哄她,转过身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有些生气的松开她的手,觉得她太没原则太没耐心了,多哄两下会死啊。多哄两下不会死,可是人家小顾困了,谁理你。
一大早南宫寻不太开心的由怀安服侍更衣,几次都偷瞄床上依旧睡的很死的女人,越瞄心情越不好,脸色就更加冷了,怀安服侍的更加小心翼翼了,昨晚没和娘娘和好么?
南宫寻冷着脸以至于早朝之上所有大臣都谨言慎行觉得今天皇上脸色特别难看,难道跟西北堤坝冲毁有关?大臣们都异常小心,原本有本想奏的干脆不奏了,挑个皇上心情好的日子再说吧,反正弹劾顾将军也变成日常有事没事奏一本的事情了。
玉凤宫里,顾厌之打个哈欠捧着佛经有看没看的翻着,南宫傲和南宫铎下课回来就往她身边扒:“母后,太傅问怎么计算大坝的压力。”
顾厌之手里的佛经没有放:“液压的事情本宫差不多都忘了,好像是液体密度乘以高度乘以九点八牛顿每千克,算错了大坝再塌了让你们太傅别来找我啊。”她学的最多的就是开枪杀人,真当她什么都懂。
南宫傲用笔记好后又问:“母后这个牛顿每千克是什么?”
顾厌之放下佛经,捏着南宫傲的小脸:“问你太傅去,什么都来问母后,要太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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