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代表什么？他那么轻蔑的语气那么嫌弃的表情在她看来都丝毫没有任何的意义是吗？

还是说离开他以后的这些年，她过惯了这种灯红酒绿的日子，习惯了这种不屑轻蔑的语气和嫌弃的眼神，已经变得连最起码的尊严也没有了吗？

想到当年母亲给他看的那些证据，跟他说的那些话，想到自己为了维护他心目中纯洁善良天真的爱人做过的那些蠢事，墨言枫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为自己爱错了人付错了真心感到心痛的同时，又一直抱有无限的可能希望一切都是假的，他爱的车菲尔依旧是深爱着他的。

可是当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出她不爱自己时，当墨言枫还在咬紧牙关拼命的坚持劝说他们相信她时，当他还在默默地期待着希望她能够站出来替自己解释时，等来的却是她带着支票离开的另一证据。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的种种之后，就算墨言枫再怎么想要选择相信她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他们又是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她出场的方式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她的变化更加让他难以置信。

墨言枫冷哼一声，唇齿之间再次是轻蔑的语气说着，“你果然是个会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不惜出卖自己的女人。”

那种就像是在审查一件劣质物品到底有多劣质的轻蔑眼神，那种轻蔑到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疼的语气，这些车菲尔全都一一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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