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凝丫头说自己幸运的有了实力，但他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死的是那个替身凝丫头。

“夜小子你有实力帮助凝丫头避免死里逃生的危险，不过……幸好你没真的这样做。”千殇神色复杂的看着夜凌寒。

凝丫头性子的倔强，比他这个活了接近千年的老头子还倔强。

如果夜小子无限制一次又一次的帮她解决人生道路上的阻碍，只会让凝丫头离他越来越远。

他与千陌的不同处，就这一点。

若是凝丫头遇到危险，千陌的性格恐怕是第一时间冲上去帮凝丫头解决。

但这，并不是凝丫头想要的，她现在需要的是成长，哪怕这条道路非一般人能承受的艰难，她也倔强的想要去闯一闯。

强者，就是要无所畏惧。

“没人会知道我是怎样去逼自己，不去替她挡住一切危险，更没有人知道，等待她成长的过程中，我有多么煎熬……”夜凌寒骨节分明的长指轻碰上冷雪凝额头，渐渐划过她的脸庞。

“我希望凝儿快点成长，又不希望她承受这么多的苦楚。”

如果真的可以，真的可以替她去承受这一切，他绝对无怨无悔的接受。

“我老人家曾听说，魔王的小太子殿下不苟言笑，不知人情世故，更不屑体会世间冷暖，今日看来，传言并非属实。”千殇摇了摇头，眼里含着些许笑意。

“没遇见凝儿之前，确实是。”夜凌寒唇角微勾，微微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如一滴水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一阵阵柔和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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