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观一般都是上午来周榷家,最晚不过中午,和周榷一起吃个饭,然后就走了,很少会在下午甚至晚上过来。他突然说晚上要过来,周榷多少感觉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理由——那件事过后快一周了,他俩这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吴观主动提出的,周榷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拒绝?
自从接到吴观说要过来的消息,周榷便坐立不安,根本无心工作。他先是收拾了本就太乱的屋子,把早上擦过一遍的桌面和地面又擦了一遍;屋子里的东西没什么可收拾的了,他又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头发略长,显得有些邋遢;黑眼圈太重,显得人很颓废。
这样不行,他这样子根本没法见人。周榷拿起手机和钥匙,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门,准备出去理个发。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刹那,他又停住了:我是不是有病?来人不过是吴观,是刚与他产生点小误会却主动向他示好的朋友,他至于这么刻意吗?
周榷收回了手,转身往屋里走:他不用这么刻意,也不应该这么刻意。对方是吴观,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是与他来往数年的朋友,是和他开玩笑说如果他是同性恋,也应该先考虑对方的……思及此,周榷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他没有接触过那类人,不知道那类人和同性之间接触与普通人有什么差别。
普通人?不,那类人——同性恋也是普通人,与会变成黄瓜的人类相比。周榷感到张皇,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吴观,在明知对方对他有好感而他无法回应的情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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