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劣根性:撒谎。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
我对着徐业的脸,想起了我的故人。双颊吸着顶端,我面上的笑意不再掩饰,徐警官的呼吸声有些急促,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只剩下一丁点微光,转瞬即逝。
他的双手分明在推拒我,双肩被捏得发颤,我好像还能听见骨头的声音,但我实在能忍痛,他也并非全然拒绝。
我的口腔成为了发泄的地点,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脖颈,经由动作的加快而不断熨热成微微的汗意。动作加快——一切终将结束,一次欲望是远远不够的。但最终,徐警官还是用尽全力推开了我,并用警棍对一名罪犯实施了应当实施的事情——耳边发出“呲呲”的声响,我仰躺到地面上抽搐不止,胃液翻滚,我偏头脑袋呕吐不止。
徐业粗喘着呼吸,我分辨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将裤子拉链重新拉回去,再扣上皮带的声音。打火机燃尽,他似乎在低头摸索,摸到后,一言不发地打开铁门离开。
我一边抽搐着呕吐,一边笑出了眼泪。
半夜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徐业在操我。这个梦太美,我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勉强舍得醒过来。彼时的窗扇还有一丝白昼的亮光,我看见了摆放于门口的食物和水。我喝光了尚有余温的水,又狼吞虎咽地把食物吞咽进肚。
口里还有一股胃液冒出的酸味儿,我试着哈了口气,还是有味道,不过没事,我盯着地面上自己的呕吐物,又坐回墙角闭上双眼。反正不是第一次关禁闭,徐警官也不是第一次跟我距离这么近——我的记忆出现了紊乱,又在开始胡言乱语——我用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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